舒清若呐呐点头。
翌日,四人一早便起来练剑,舒清若哪记得什么剑谱,小七便贴心教她。
练剑室里幽暗,唯有中间有光,舒清若听小七给她讲着讲着,便无可避免地抬头望着上面的天光:“小七,你们什么时候来这里的?”
“呃,不,我们。”
小七的眼神突然悲伤:“五年了,我们已经到这里来,五年了。”
舒清若怅然叹息:“这怎么能坚持下去啊。”
小七攥紧了拳头:“我爹,曾是娄府的厨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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