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珂嗯了一声,把棉布轻放到桌子上,秦栗望着窗外的夜色浓厚,讪讪道:“很晚了,你不回将军府吗?”
鸣珂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,他把下巴靠在她的脑袋上,轻声道:“我困了。”
他做这事时太过自然,以至于秦栗都没有注意,这莫不就是顶头杀,这样想着,微轻咬了咬粉唇,巴掌般大的脸微带着一抹红。
她往前迈了一步,他下巴的支撑蓦地没了,“那你回将军府休息吧。”
鸣珂眯了眯眼,未置一词地朝楼上抬步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