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栗气极，指了指妇人，大声问道：“你也这般觉得，觉得自己女儿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妇人闻言，先是愣了半晌后，哭着道：“我都说过一遍了，公主为何不信我。”
沈国公提声道：“公主想为姜姑娘平反之心，臣也知道，只是姜姑娘在洗脱罪名，也不能以此诬告其他的人。”
沈国公这话不软不硬，倒是成了秦栗的不是。
秦栗咬了咬下唇，脸色瓷白，讥笑道：“沈国公行动倒是迅速，不过沈小姐被人当出头鸟使，不知国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