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老者却白了他一眼，语气也毫不客气。
“哼，还你徒弟呢，分明就是偷来的徒弟，你也好意思说的。”
被人这么不客气的点名，无上顿时就有些面子挂不住了。
“老家伙，你说什么呢，什么偷来的，她就是我无上尊主的乖徒，是我认定了的徒弟！”
无上很少会对一件事那么执着，老人也看出来了，不免觉得有些意外。
“这么些年，你可是很少对一件事那么执着的，除了那个女人，便也就是这个小娃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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