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钰为他刮去夹着稻草的胡须。
把为他提前置办了的一身行头拿出来,让他换上。
还为他备好了一些吃食和银两。
看着两只浮刻“眉寿”二字的酒坛时,钱怀义梗着脖子,直咽口水。
“义弟,去那梁山路途遥远,自己多当心些。”
王钰一脸真诚地把包袱给他挎上,叮嘱道,“还有啊,别忘了大哥我,无论何时,我都在。”
钱怀义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修长笔挺的长袍,感动地说不出话来。
两人坐在废弃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