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挑拨离间,你明知道现在陆时晓不可能从你身边离开。”
“我不知道,”边言走下躺椅,“你也可以为陆时晓找别的设计师让她参赛,以傅家的实力这件事很简单解决,所以你别烦我了。”
厌烦、厌恶,边言的脸上只透着这两种情绪。
初见时傅冀年感受到了边言对自己的不友好,现在他表现得更为赤裸。
“边言,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
“没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