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骗你的必要。”
边言靠着椅背,“他今天是因为手上重要的项目已经不能再拖了,所以才回国一趟。”
陆时晓捧着杯子,半天没说话。
“是他就是他吧。”
许久,陆时晓蹦出来一句话,把杯子放在桌面上。
就算是傅冀年又怎样呢。
边言根本没必要这样对她一遍遍强调,因为她什么也做不了。
“要不要我推你出去透透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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