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光线比外面稍显昏暗,幽幽火光映在墙上,绘出了榻上那正痛苦煎熬着的身影。
张傲入门便来到遮掩的纱幔前,疾声唤了几句“阿郎”,半晌,才从里面探出一只瘦骨嶙峋且苍白的手。那只手一把握住张傲的手,却不敢用力,像是一样东西般,颤巍巍地挂在张傲掌中。
沈念七实在忍不住了,上前掀起纱幔。
且见戴德生满身冒着虚汗,双眼迷离而飘忽,一双本可以很好看的唇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,且掀了皮,一张一翕似想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