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可听见我的声音?这不可能呀!自打袁敞兢逝世,我便从他身体中剥离,一直是以游魂般存在,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人听得见我说话,更无人可感受到我的存在。”,我疑惑说着。
“你所说的一切,老夫都听见了!”,李谚激动的说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为何偏偏在此您就可听到我的声音?”
李谚看了一眼即将燃尽的香,说:“待到此香燃尽时你再发声试试,若老夫听不见你的声音便是此香的作用。”
我死死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