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李秉成回到家,悄悄瞥了眼堂屋,似乎那王振已经走了,独留李律一人在屋中来回踱步。
“爹,袁伯,你俩回来了?”
我们点点头,就问:“那王振今日来咱家是欲与你详谈何事?依照你说的那人如果是个城府极深之人,那他来咱家找你,一定另有目的吧?”
“哎,也不知呢!他今日倒未曾与我说起过他欲行何事,只说如今他身在宫阙,在皇上面前也算是说得上话,就问我有无意向进宫做事,他可为我谋得一官半职。不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