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四儿倒并不怕报官,指使他的人既然是宫里出来的,难道还怕官吗?
“等到了衙门里,我就这么说——就是你勾引的我,你叫我来仓房,说是要教我烧彩瓷,谁知道是春心动了……”张四儿只觉得右眼疼痛,牵得半张脸都一跳一跳地如同火灼,甚至说句话都扯得疼。他心知自己这只眼睛算是废了,索性信口开河起来,“自己往我怀里扑,就在这仓房里就要成事。我不肯,就自己撕了衣裳,说要喊人来……”
仓房外头的工匠们议论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