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轶回过头睁大眼睛,用力拍了一下茶几说:“自由?”
“我本身就是自由的,这里有多少人本就该自由的?”
“哪有那么多公平可言,只是像小丑一样被人购买当做上台表演被束缚的工具罢了!”
典狱长倒是冷静,沐轶这样子他说不准见了多少,都只是被当做棋子罢了。
沐轶的通透反倒让典狱长不再觉得那么吃力,完全可以直奔主题,与明白人讲话就是轻松。
典狱长坐在沙发上对沐轶讲道:“我可以让你做这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