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清月换了男子的月白长袍,头上一根玉簪缚住墨发,也束了胸,远远望去只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,可近了这女气便盖也盖不住,一眼便瞧出是个女子。、
孟清月对着铜镜愁眉苦脸,“我这样不太行吧?”
平乐捏了捏她圆润的脸颊,“无妨,我有办法,你怎么随意怎么来。”
孟清月撑着下巴看她,“如果要按随意的来,那我可以假装是你的妻子吗?”她还是更喜欢女装。
平乐:“……懒死你算了”
反正平乐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