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清月脸红,她咬了咬唇,“那时候也不算心悦,只是那时候你与旁人总归是不同的。”
救命之恩,可不就是与旁人不同吗?
周薄闵看着她慢慢地咬着菜,软绵的像只兔子。
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,他就被人妥善的被人放在心间,一遍一遍地被记住,一次又一次地被怀念。
周薄闵温柔地摸了摸她因为害羞而红起来的耳垂,“我也从很早就心悦你了。”
“多早?”孟清月笑眯眯地问,眼里全是细碎的喜悦。
她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