胭脂被宁明半扶着走过来,不忍道,“督公,夫人已经走了。”
周薄闵摇头,眼里的缱绻像春水似的,声音也轻轻的,像是怕吵醒她,“那埋在树下的桂花酒她还没来得及喝,还有我替她画的画像她也没看,我们说好了一起去江南坐那乌篷船……好多事都没有做。”
雪下得纷纷扬扬,很快遮住了一地的鲜血,周薄闵不动,便没有人敢动,隐隐有哭声荡在风里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周薄闵才抬头去宁明,“我与月儿,要葬在一处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