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平手下用劲越发不管不顾,“我哪里比不过宋平流?你何苦要嫁给一个贱商之子。”
他是知府的儿子,每日挥霍便可抵那宋平流一月赚的银子,他除了脸,还有什么可以比得过自己?
于深深还没昏头到听不懂何平语气里对宋平流的鄙夷。
照理来说于深深的确应该先想办法稳定何平的情绪,再慢慢脱身。
可一旦提起宋平流,她便强硬的不像话,“那我父亲也是经商的,我一个贱商之女实在是配不上你。”
“不,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