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,我再重新煎一份。”
男人低沉着嗓音,自顾自地起身出门。
“出去就不要再进来。”我望着天花板,冷道。
空气僵硬了片刻,而后,我听到轻轻的关门声。
神经紧绷得久了,他一出门,我就困到极致,只想好好睡一觉。
实则是心头一大块都太疼了,只有睡着了,这痛意才能忘记些。
沉重闭上眼。
梦里,我梦到有一只手在源源不断地给我渡真气,气流很暖,丝丝柔和且纯净,治愈力极强,暖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