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。”
极轻的一咳,轻得比呼吸还浅,如果不是我现在会使用内功,听力变得比以前更加敏锐,我根本无法察觉他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压下了体内翻涌的血腥。
心,一下揪紧。
反手去摸他的脉象,不过粗粗一探,心里瞬时沉痛不已。
这破碎的气息,活像一棵大树被一把斧头生生从中砍断成两截,一截被扔掉,一截靠着微弱的阳光和贫瘠的土壤汲取养分,大树虽还能存活,但要重新长成原样生出枝干开出绿叶谈何容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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