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天还没亮,他便起来收拾东西。
我不知道他在收拾什么,只知道他有史以来第一次那么磨蹭,从屋里收拾到屋外,脚步声杂乱得让我心烦,无数次让我生出杀心,想抬手就给他一掌,再戳他一剑,直戳他的要害,让他一剑毙命。
只有他死了,我的耳根子才能清净,心里才能清净,我要去洗身体,洗他的气息,也就不会再有人阻拦。
可是我不能这么做,我打不过他,我杀不死他。
除了忍,忍到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凑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