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日,我再也没见到他的身影。
我知道他把自己关在另一个房间刻意躲避不见我,我乐得自在,眼不见心不烦。
只是他的手下每日早中晚必准时来敲我的门,给我送吃食,给我送衣裳,餐餐都换着花样。
我知道这是他的主意,他的手下视我如仇,若不是他的吩咐,他们两个绝对连看我一眼都不会,更别说还敲我的门,给我端东西来。
刘布把东西放我房里的桌子上,临走前忽然转过身来,“还有一事。”
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