琰安在她对面位置坐下,看向了她正看着的人来人往。
“琰安,你说这些只能活区区百年光景的弱小凡人,为什么能经历这么多生离死别,活得这般精彩,然而我等活了千年万年的,为何竟比不得凡人须臾一生?”
女姝瞧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,发出这番疑问。
说是疑问,她却并没有过多指望琰安能回答她的问题,更像是在感慨什么,目光只专注地瞧着整装待发走上台去的伶人,眼中无喜无怒,似仅仅只在发呆自语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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