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姝不由得摸了摸耳垂上那处到现在还在泛着痛意的牙印,想起他说过的话,顿时一股凉意从后脊窜至头顶,让她不寒而栗。
琰安这时似乎明了女姝心中所想,不动声色地伸过去握住她的冰凉的小手。
琰安的手宽厚,并不似景修弦那手一般如玉笋一般白,是以正常的淡黄肤色,掌心也不似景修弦那般光滑细嫩,甚至有几处小茧,就这样握着,硌得有些痒麻。
女姝瞧了他一眼,心里终于觉得安定了些。
比起景修弦来,女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