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姝忍不住心中一阵抽痛,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,钝钝地疼,压抑着她的呼吸,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她怔怔地看着那一幕,那一席白衣终究沾染上了斑驳血色,如白布帛上用朱砂红书画的红梅,凄凄咧咧,又如一张断了线的纸鸢一般轻然往下,没入无底深渊,最终消失不见。
然而她,什么也做不了!
女姝满心悲悸,沉痛之下,一时竟难以辨清,眼前这一幕,究竟是真实,还是梦境。
那可是她的师父啊!
相处了整整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