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修弦已有不耐烦,周围的喧哗舞乐声更是让他心中焦躁不堪,便扬手一挥,周围所有人和物都就此定格,就连帷幔上挂着的铃铛也息了声,四周安静得可怕。
落梧见状尖叫一声,连忙往后退去,“你你你,你是什么人?”
景修弦没功夫再与她废话,旋手为爪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
“快说,你们到底把她藏到哪里去了!”
他的手极冰,掐着脖子的那只手冷到了落梧心尖上。
落梧心中慌,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