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强撑着身体回到屋里,一坐到床上便开始凝神疗伤。
这一疗伤便疗到了晚间,天昏昏欲黑的时候。
仿佛有人在轻抚着他的面庞,给他额角轻轻拭汗。
他睁着冷眼朝着那人狠狠一扫,在瞧着那人的脸时脸色顿时缓和了些,不过仍是轻轻拂开了她的手,揉了揉额心。
“我说过不准有人来我这儿院子!”
风初柔收回了手,捏着那手绢,担忧地望着他,“您好像受伤了,严重吗?”
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