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揣着一摊子公务,越无疆已经直挺挺地在床上躺了快一炷香的时间。
夜越深,越清醒。
他反复琢磨着这个月底要给越征上报的折子该怎么写,恨不得重新坐到桌边点灯起草。
但好冷……
现在初冬,一旦进被窝捂暖和了,再要他冷索索地爬起来,那还不如真往他胸口射一箭来得痛快。
屋外静得出奇,大概是冷得连风都凝住了。
床边炭盆里轻轻的“噼啪”声就显得格外响,毫无规律地释放着热量。
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