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正寺。
越无疆问看守要来纸笔,煞有介事,一副要写些重要的文书的正经模样。
他坐在桌边悬笔思索,却半晌儿未动,直到一滴墨汁啪嗒落下,他又搁下了笔,抱臂沉思起来。
“欲言又止,”老人慢慢摇了下头,“可不像你。”
越无疆:“……呵。”
老人今日又来了,两袖一揣靠在榻边,不声不响地坐了许久,就像出生时便长在那上面似的,看起来像个寺庙里被遗忘的石像,只差披层青苔。
这个被越无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