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正寺。
“这么说来……”
越徽神情凝重地抱着一碗盐水毛豆,看向越无疆:“那绛云楼的琵琶女是没死成的了?”
他轻点一下头,从碗里摸走一条豆儿,边剥边说:“她自己饮下鸩酒,宁阳于心不忍过去制止,硬是替她抠喉催吐、灌水洗胃,才总算捡回一命……”
他停了停,吃掉几粒豆子,把豆壳往炭盆里一扔,拿布擦擦手,接着说:“……所幸当时毒性刚刚发散,人只是晕厥,未伤及脏器,之后休养一日,宁阳费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