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后。
东平关大营来了一队身份不明之人,着黑衣、穿软甲,腰佩短刀骑大马。
为首之人不苟言笑,下挂的嘴角始终紧抿,说是苦大仇深也不为过,好似见到的每个人都欠他八百万两,一身“生人勿近”的凌冽肃气让人敬而远之。
他来到辕门依然高坐马上,只叫手下出示一块令牌,要守兵进去传话。
不远处几个站岗士兵立刻偏过脑袋,看着来人低声议论起来:
“来的都什么人呐,架子不小嘛,看见那牌子上什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