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思齐连抬眼看文天籁的神色都不用,就猜测出他的眼底是怎样的寒芒,低叹一声,“关于太子昊的传言已这么久了,父亲猜到又如何?王上的心思,您不是比我猜的更透彻么?”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文天籁也习惯了文思齐的冷言冷语,对他此时的态度倒不以为意,“还是一开始你就知道?都是与他合计好了的?”
“父亲,这件事我知道与否有多大的关系呢?王上的每一个决定都有自己的考量。而我,我所能做的决定,就是跟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