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白沉眼底闪过隐痛和无奈,站起身,“好,我走。”
棠晚动作顿住,抬头看向他。
“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?”霍白沉忽然问。
棠晚抿着唇没说话,可是霍白沉却能看到她脸上的冷意。
“刚才你的确做梦了,怎么都叫不醒。”
霍白沉嗓音平静的说:“做梦不奇怪,每个人都会经历。但我希望你能仔细想想,你最近——”
“做梦的确不奇怪。”棠晚打断他的话,“所以你让谈彦假装助理接近我,让我每天都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