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哼唧着,“师父……你又取笑我。”
他在我头上轻轻蹭了一下,然后拿过衣服帮我穿好,没有再说话。
师父说的没错,我的伤口已经完全结痂了,可以不用捂着一层一层的药布,也可以稍微活动一下了。
没过几天,师父有事出去的时候,我就开始闲不住的到处乱跑,把安子亦吓得快哭了。
其实真的不怪我,我这样的性子,天天趴在床上,简直如同被困在牢笼里一样,现在好不容易被放出来,当然要撒欢一阵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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