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拖着酸痛的身子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,师父坐在书案后依然写写画画,气色倒是好了很多,完全不见晨起时苍白无力的模样,见我懒洋洋的挪过去,露出一丝笑,“醒了?。”
我红了脸,点点头。
眼见他的书案又恢复了整立有序,问他:“师父,你那些图怎么办啊?”
“无妨。”
他说的波澜不惊,让我放心了不少,又凑过去问:“这些是为六皇子准备的吗?”
“嗯。”
我附在他旁边,傻乎乎的看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