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。
屋内飘散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清淡香味,像是某种浓烈的花香,充斥在鼻尖。
忽而一直纤细白皙的小手从帐幔里垂下来,手臂上带着点点暧昧的红痕,无不在昭示着昨夜的火热。
花清抬了抬眼皮,却仍是困得直往下掉,伸手摸了摸身侧的位置,发现已经没有了温度。
不由得睁开眼睛,去看周围的一切,瞧见里间空无一人。
她坐起身来后,下腹那不堪重负的酸痛感,让她想当场去世。
只得不断地喘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