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很冷,衣衫也很单薄。
不过就算如此,也断及不上武燕宁心中的冷。
她还记得她上一次跪在这儿的时候,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,最后一次卑微的乞求。
可讽刺的是,这才过去了多久,她又出现在了这儿。
现在的她,庆宜没了,然儿也快失去了。
武燕宁抬头悲凉的看着紧闭的御书房殿门,手指不自觉的紧攥,利甲刺破皮肤,深深剜进血肉里。
她所承受的这些都是拜谁所赐,她心里十分清楚明白。
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