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瑄!”
贺兰瑄似是清醒了些,终于饮下了杯中酒水,又道,“阿娘说过,其一便是这世上之事,其二却是男女情愫。”
她墨蓝色的眸子忽然泛起了氤氲的水汽,却又几乎是在瞬间便收拾好了情绪,无事人一般地品着羹汤,平静地吐字,恍若只在说一件同她无关紧要之事。
“我本来以为,我此生注定无牵无挂,漂泊四方,可昨日殿下找我,将休书交给我之时,我才晓得,原来我早已情根深种。”
贺兰瑄的目光渐渐地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