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
苏雁菱道,“阿勋前些天来过苏府,也是被人追杀,”她抬起头打量他的神色,又说道,“因他腿上有伤,我便以为他与我们那日遇刺之事脱不了干系。”
叶歧扬奇道,“刺杀?我没有伤到刺客。”
苏雁菱低叹一声,“是我,我跳···”她及时地住了嘴,生怕他因此自责,“是我拿簪子扎上了其中一个刺客,若我没有记错,伤在膝盖。”
叶歧扬眼底闪过一丝隐痛,可见她有意将跳崖一事揭过,也实在不好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