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澄明若一汪秋水,丝丝的云彩点缀其上,随了风幻化成千百般模样,金色的日光携了暖和的春意,懒洋洋地洒落下来,竟会清寒甚于冰雪。
白若初就这么静静地坐着,不发一言,也不动分毫。痴痴傻傻地也不知坐了多久,本该到来的痛楚却迟迟未至,她开始渐渐明白,所谓有孕,当真只是那一剂药物的缘故。心底却也是庆幸,幸好,那孩子从未来过。
至于他嘛!他已是伤她到底了,她又何须在顾念什么情分?他捅了她一刀,她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