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初却是笑,泠泠的笑声,若银质清脆的铃铛一般,仿佛越过了多年的苦难,回到了她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。然而笑声依旧,言辞却是凛然若风雪,“陛下勿怪。启朝淑慎公主在大越做了那么多年内奸,我可是她的亲信啊!”
永嘉帝怔怔地看着她,声音已带了一丝微不可闻的颤抖,“启朝?大越?”亲疏远近如此分明,一切都已是明确了,他绝望地闭上眼,低声道,“朕明白了。”
夜已深了,庭下有呜咽的风声,像极了女人无助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