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久,才有一行清泪从春月惨白的脸上流下来,她先是无声的抽噎,接着是哭泣、大哭、哭到最后披头散发形如癫狂。
“难怪!难怪我在街上和他偶遇时,他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!”
“难怪我请他约他去食铺里用膳,他不像以前那样推脱,痛痛快快就同我一并去了。”
“难怪我和他说了那么多话,他却一句以前的话都不说。”
“难怪我借着酒劲脱他的衣服,他半推半就的就和我……了!
“哈哈哈!”春月仰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