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扬郁闻到了酒香,哪里还能控制得住?
再说他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所以稍微喝点酒没什么。
容子谢哂笑了下,主动给祝扬郁倒了小半杯酒,“你就只能喝这些。”
祝扬郁点点头,捧着那小半杯酒就跟多珍贵的琼浆玉液似的,先是闻了闻,后又舔了舔,最后品了品,悠悠一叹。
“临安世子惯会享清闲啊……”
容子谢勾了勾唇,“我原本就无事可做,不享清闲享什么?只是最近怎么没瞧见岑良策?那小子有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