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先前的几句话,汪莲房与律令非之间也歇了来往,可在这关键时刻,她还是一心想着律令非并无大错,甚至这段时间以来,她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。
“可儿媳觉得,二弟妹并非如此不堪,她只是……”
“你一个妇道人家又懂什么?”荀长献一语驳回,“先前你不是还因为她跟你顶嘴躲在房间里哭,这会儿怎么又帮衬着她讲话了,真是无知妇人!”
“那是……”
“二嫂竟然连大嫂都弄哭了,明明大嫂一直来了都是最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