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令非片刻思索,按她所知道的,荀长颢从不是非她不可,只是想对自己负责,但她并不需要。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,在他的心里只有先夫人,我对于他而言,只是迫于长辈要求迎娶的一个女人,并没有过分的男女之情,我顶多算寄居在他的家里一个旅客,仅此而已。”律令非的解释叫宁季心安,她自己的心情却稍有涟漪。
日落月升,律令非陪在荀长宁身边,请教如何缝制香囊。她的针脚着实拙劣,一时半会难以出师。
幸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