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令非凝望此刻的荀长颢,眼里,言语里遍布对自己的关切,她有什么理由怀疑这样一个男人对自己假真心?更何况,那已是一个去世的女人。
“大概就是喝醉了说胡话吧,听不清但是一直在我耳边吵吵,我恨不得一脚把你踹下去!”律令非凶狠起来。
“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醉了。”荀长颢二话不说。
“这样也好,醉酒伤身。”律令非轻轻触摸到荀长颢的肩颈。
“可明明我依稀记得昨夜与你缠绵……”荀长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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