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柳凡不可能一直陪在叶念秋身边。
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，还要去寻找其他琉璃塔的下落呢，不可能一直呆在书城里。
所以为了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，柳凡决定从今天开始杀鸡儆猴。
郭永昌浑身一颤，他知道现在柳凡是在逼问自己了。
但是要怎么说好呢，难道要直接回答是吗？
如果是那样的话，柳凡岂不是会直接对自己下死手。
可如果又不老实回应的话，那么自己又应该怎么样说。
要是柳凡发现自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