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不是已经把过脉了吗,再来个十次,也没法改变结果啊?
穆槐长呼口气,在众人都疑惑不解的时候,轻轻吐出两个字。
她说:“我治。”
不同于以往的胸有成竹,穆槐虽未表现出犹疑,但也没有多少确定之色。
“什么?怎么治啊?”
不是不信穆姑娘,可是秦瓒的情况有目共睹,被烧得面目全非,这样的人,还有什么活头?
换在京城或宫内,说不定真能保住一条命。但河东城的医疗措施实在落后,值得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