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下得大了,二人仍是浑然不觉。
穆槐起初还能与他对视,话到后头,眼眸已被青丝掩盖得差不多了。
还是晏霖蹙着眉,拂去女子肩头的银絮:“怎么了,是不是又要病了。”
穆槐看见他左手的伤痕,牵了牵唇角:“没这样娇气。但您,以后再不会提这段往事了吧?”
他轻轻点了点头。
完全知情的人,只剩自己和沈青,连白墨覃都已伏诛。虽然无法淡忘,但至少能从回忆中走出来了。
晏霖的话不算很多,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