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槐没法再逃避了。
她早有预感,但内心总期望这时候能来得再晚些。
其实再晚,能晚到哪去?
努力让呼吸平稳些,徐徐开口。
“既然殿下都问了,那我也说说,对您的印象吧。”
晏霖藏住几分期冀,等着她的答复。
“第一回见到你,我是相当害怕的。”
既然谈的是想象许久的事,那她也不以臣女自称。
“害怕?”晏霖微露疑惑,“是因为,本殿与害过你的人太像么。”
岂止是像,就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