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被推上戏台,穆若娴仍旧不太清醒。临走前最后看了眼铜镜,镜中的女子衣袂飘飘,花枝招展。
但妆容太过繁杂,被打扮到不像自己。
身边传来训斥:“这回你可是正旦,到了场上卖点力,别病恹恹的装可怜!”
“知道了。”穆若娴仓皇地应了声,她已没了反抗的资本。
来到台上,目光呆滞地打量着听戏观众,未等回过神,身旁的角已凄凄切切唱了起来。
一切如常。
那碗茶中好像加了药,穆若娴浑身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