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睡得不深,仿佛有人在耳畔说话,都是过往发生的事,前世今生混在一处,直叫人分不清。
面目虽然不清,但穆槐清楚他们是谁。
恍惚还有人叹了口气:“你身上已经……”
那声音倒挺像重楼。
她怎么了?穆槐不太明白,还想再问时,外头兀地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,梦境刹那间消散。
再睁眼时,已是晨光熹微。
可能是喝酒的缘故,头有点疼,饰品还在手心中不曾松开。
穆槐面颊微红,赶忙将它放...